“不是你想骑大马,怎么还拉着我和你一起骑?”
“我不骑你还哭,你怎么这么磨人?真当我惯你是不是?”
顾瓷浑身僵硬的坐在马鞍上,扶住了坐在她前头的厌厌,嘴上喋喋不休的说。
厌厌早就不哭了,对顾瓷的话非但没有感到伤心,反而更加依赖的靠紧顾瓷,撒娇道,“厌厌想和妈妈一起骑大马嘛。”
顾瓷冷呵,最后一言不发的看着前头,一句话也不说。
厌厌能在身后感觉到顾瓷,他就开心。
驯马人一脸无语的拉着小母马往前走,余光时不时的瞥向顾瓷,却见她动也不敢动,坐在马背上宛如一座没有灵魂的雕塑。
他有些一言难尽,又想笑,但不敢笑出声。
但厌厌就不一样,他欢快的坐在马背上,还不停的发出一些让顾瓷想不明白,听不懂的响声,顾瓷的脑子都转不过来,也就没有搭理他奇怪的语言。
溜了一圈,顾瓷连滚带爬的从马背上下来。
厌厌玩嗨了,这会儿没有顾瓷在,他也想继续骑马,驯马人只好拉着小母马又在马场上溜了一圈。
顾瓷仿佛被掏干了一样,坐在遮阳伞下的椅子上,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自己带来的果汁,这才缓过来。
耳边依稀能听到厌厌的声音。
她的余光看过去,却见这小家伙仍旧活力十足的,她唇角勾了勾,最终也没说立刻回去。
晚上,顾瓷原本想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小家伙回酒店,临时接到好友的电话,只能带他去赴约。
看着顾瓷把一小孩儿小心翼翼的安顿在旁边没人坐沙发上,好友惊呆了。
“你儿子?”好友下意识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