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。”
她鲜少不听他的话,可是这一回就是不想听。
他坐在她喜欢坐的小凳子上,她缓缓蹲了下来,抱住了他一只膝盖,抱得很紧,这样,便离他更近了。
她将脸全埋在了他的膝盖上,“寒生……”
一地都是烟头。
一二三……七。
他几乎抽了一整包的烟。
做什么要这样烦心,她难受地哭了,眼泪说流就流了,“寒生,孩子,孩子我可以不要的。”
寂静的夜,远处传来三两声汽笛声。
“你在说什么?!”
很是吓到了她,她颤巍巍抬起头,眼泪也不流了,疑惑,“你不是不想要的嘛。”
就是害怕他会以为她在拿孩子拴住她,所以一直都不敢跟他讲,也不敢跟家里人讲。
那时是猜测,现在他这样,她才觉得,他或许是真的还不想跟她在一起生活,午夜梦回,她有时也会想,你说,他常言自己爱了她那么多年,会不会因为太久,所以倦怠了。
“涯涯!”他的目光深沉,“这是你跟我的孩子,我不会不喜欢他。”
可是,她差点咬破了嘴唇,“你抽了好多的烟。”
他捧起了她的脸,温柔以待,“涯涯,今晚在车上,我跟你说什么了?”
他说……
“再说一遍,我听着。”
姜涯以为他的眼睛里有银河,银河璀璨,她慎重的不能再慎重地问着他,“寒生,所以你想明白了吗?”
“想明白了。”他答。
她等着他后面的话,他先问了她一个问题,“涯涯,那天,结束时,你对我说了一句话,你还记不记得?”
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