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谈话间,已经走到了门外的平地上。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克莱尔抓紧了他的手,没等格雷反应过来,就已经置身于一条铺得整整齐齐、没有一根杂草的砾石小路上,小路一直通向正前面的一座结构对称的淡灰绿色建筑,上面有尖塔和一百扇窗,虽然这个房子并不是那种大得夸张的庄园别墅,但构造显得十分大气,在右手边的空地上,还有一个酷似霍格沃茨的温室。
“不要被它惊讶到,格雷。”克莱尔说,“我相信一个霍格沃茨教授应该见多识广吧?”
格雷回过神来,克莱尔正用一种骄傲的姿态看着他,但他却只注意到了她脸上的一道伤口,被门口的路灯照着十分显眼,很细,血已经凝固了,应该是刚才书架的玻璃划伤的。
“等等,你没有处理干净。”
格雷举起魔杖对着她的脸颊,把魔杖大部分都收进袖口里,用手握着接近魔杖剪断的部位,只露出一个尖端。
“愈合如初。”
伤口愈合了。
“好吧,你总算是开窍了一点儿。”克莱尔挑了挑眉。
“是你太粗心大意了。”格雷收起魔杖,却看见克莱尔翻了个白眼。
“正如穆迪先生说的,我们得时刻保持警惕。”克莱尔恢复了严肃,“你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不以为然,他们的目标是我们,这一点现在已经很明确。你之前和我讲过,我们这么做是为了寻找艾略克希尔酵母,也是为了把他们引出来……”
“我明白,所以战斗随时有可能开始。”格雷说,“因为我们不知道法国帮会看我们进行到哪一步才出来。”
克莱尔认真地看着他,点了点头。
“咳咳,”一个沧桑的声音出现,“或许我来的不是时候,不过我看你们两个站在门口很久了,有些担心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两个人都转过头看着前房,格雷看到一个瘦高微微驼背的白发老人,正拄着拐们一动不动地站在小路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