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轰轰！

不一会儿，大地破碎，黎明所有的攻击都刺穿了大地，最后更是刺入了星球的核心，幻兽大陆所在的星球直接爆炸。

但即便这样，依旧还有不少残余的被操控的神皇境强者冲向黎明。

黎明这边已经没有其他帮忙的人手了，只剩下他一人即便伤痕累累，身上爆发出来的光芒也开始变得微弱，也在孤军奋战。
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。”女娲目光泛起波澜，喃喃着，而后歇斯底里的叫着，“够了！已经够了！你没发现你已经失败了吗！？你没拯救到！你谁都没有救到！所有人，所有人都被你我杀死了！你已经输了，你已经输了！”

黎明化作的光之巨人将最后的一个被操控者拍死，身躯的光芒消散，露奈雅拉和索尔迦雷欧脱离了与其的融合，化作石灰消散。

他摇摇欲坠的在虚空中前进，此刻幻兽大陆早就不存在了，所有的一切都破灭了，被黎明亲手给毁掉了。

一边前进，他一边提着低沉疲惫的声音，道：“还没有……输。”

“你输了，输了！你就是输了！”女娲红着眼喊道。

黎明这次没有回答他，默默向她走去。

“别过来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别过来啊！”女娲甩出几道风刃，在黎明的身上切出伤口。

黎明毫无所感，继续向前。

“不要逼我！我求你了！我不想杀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看着那个即便遍体鳞伤、重伤垂死也向她不停走过来的男人，女娲在走到空间边缘后，终于不得不停了下来，看着黎明向她靠近。

黎明伸出双手，满是鲜血的手像是要来取走她的性命。

看到这一刻，女娲突然觉得这样就好了，或许这样就好了。

她累了。

反正之后也要自杀，现在与其自杀，或许，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，也是最好的事情。

那双染血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，女娲闭上了双眼，静静等待着对方将自己撕碎的疼痛。

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