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听酒看着碑石上的黑白遗照,照片上的女人温婉漂亮,如画的眉眼一如最初。
眼眶微微红了红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。
寒风凛凛,天边的黑幕渐渐逼近大地。
“妈咪,岁岁要对您食言了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寒风入骨凛冽,带出几分女孩满是歉意的声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青苍山。
黑压压的乌云笼罩下来,整座山处于一种庄严而肃穆的静谧中。
普济寺。
一方净土,烟雾缭绕。
深幽宁静的长阶高耸入云,一眼看不见尽头。
但——
长阶三千,寸寸染血。
一袭雪衣风神清绝的淮止,一跪一叩首,声声岁岁安。
跪至山巅长生殿时。
等候多时的殿内方丈,替他取了心尖血,侵染平安符,以示虔诚。
接过平安符时。
淮止雅致清隽的脸上神色严谨虔诚,又对着殿上大佛拜了三拜。
无声祈求。
愿岁岁,岁岁年年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