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,”跟前没有旁人,梁康孩子气的皱起眉头。
“吓着了?”
柳福儿示意他落座。
“那倒没有,”丫鬟过来逢茶。
等其退下,梁康才道:“儿子查过古籍,又一朝,也如现下。”
“可那人是等重臣让了三次,才肯勉为其难的登位。”
“如今,天下已尽在咱们手里。”
“名号与咱们不过是锦上添花。”
“既如此,我又为何那般着急?”
柳福儿点头,笑看梁康。
“但你也要掌握好分寸。”
柳福儿道:“毕竟,唐姓人还不曾真个绝了。”
“朱家也并未彻底败亡,有些官员还滞留在兴元,这些都是隐患。”
“唯有登上大位,确立身份,放能将其扼杀与萌芽。”
梁康正色听着,连连点头。
“阿娘放心,儿子有分寸。”
“只是,今天众人提的是儿子,阿耶那边。”
梁康试探的看柳福儿。
“你阿耶本来也不喜政务,且他做过前朝臣,你翁翁坚持不损梁家声明,更不会接受。”
“咱们家里,唯有你不曾与唐家有甚瓜葛。”
“你也喜好这些,你坐那里,才最为合适。”
梁康抿着嘴,半晌他用力点头。
“阿娘放心,我定不会坠了您的名头,将这天下治理妥当。”
“我有什么名头,”柳福儿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