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子听此手提酒壶转身过来一看,当是先看到绍之仪,惊讶道:“小子,你可是鹭国主的儿子。”
绍之仪没有避讳答道:“是。”
中年男子转眼嘿嘿一笑,一改之前不悦,“我小时候你父亲还抱过我,”过来。”招手道。
听着口气,似乎很喜欢皇帝老头,刚才还赶人架势,现在是爱屋及乌?
石凳只两张,绍之仪当让秦元一坐。
中年男子又是嘿嘿一笑:“你们这是游山玩水。”
她听着口气又不怀好意的样子,白麂,应该是资历最老了吧。
“女娃怎么心事重重。”
还把自己当老头了,还是他练得驻颜术?自家师父都是个老头子了,她道:“敢问你年方几何。”
“问来作何。”
“听人言,白彦是位白发老者。”
白麂突然放下酒壶严肃道:“你怎知,”听谁说。”别人不可所知才对,他早已不在人间。
秦元一不被影响,依旧不卑不亢道:“那你二人年龄是否相差太……”
她不继续说下去,因为白麂的双眸随之下垂,眼皮子被遮住,不知他什么情绪。
他早已忘了问她是谁说的,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秦元一伸手挥了挥他双眼视线下。
“作甚。”白麂忽儿便了情绪大声道。
说变就变,阴晴不定,喜欢独居,不喜麻烦,为人懒散,这是她目前听别人的评价以及自己的观察。
他的情绪好似随时不稳,说得入了他的心,就好,反之要生气。
后面的绍之仪拍拍她的肩膀,扭头示意离开这里。
绍之仪心道:人家的地盘,谁知道他要作何,还是少惹麻烦的好,万一伤到她就不好了。
她不想走,再走可问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