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之中，一个姑娘孤傲的看向柳太一。

她站在高台上。

“是。”柳太一点头，“你应该就是无涯宗圣女，叶玉娇了吧？”

“是我。”女子点头，脸色依旧清冷，“我给你两个选择，要不杀了我，要不养着我，不过我提前告诉你，我不会宣誓效忠于你。”

柳太一听到这话忍不住挑了挑眉，但也没有丝毫诧异。

无涯宗宗主自戕之前和自己说过了，他说他这个孙女比较轴，而且重情重义。

换句话说就是。

你让我死，我孙女肯定会在成长起来之后弄死你。

但柳太一却并不在意这种威胁。

之前在无脸老者沉眠的那一段时间，柳太一或许会很谨慎，但现在无脸老者已经苏醒了，他谁也不怕。

“我会养着你，甚至会把你带在身边，你若是觉得能杀我，自便。”柳太一声音平淡，虽然没带语气。

但却让叶玉娇觉得有些不屑。

叶玉娇脸色冰冷，“你不过一个知行境一重天，我已经知行境七重天了。”

“那又如何？”柳太一轻笑，“我知道你是天骄，我也知道你接受了一个气运灌顶，但那又如何？”

叶玉娇听到这话瞳孔一缩。

她咬着牙看着柳太一。

她没想到柳太一竟然如此有魄力，会选择将她这样一个定时炸弹带在身边。

“宗主从小收养我，将我拉扯大，我真的会杀了你。”叶玉娇提醒道。

“我知道你想求死，但我不会成全你。”柳太一道。

叶玉娇脸色难看。

“你可以自杀。”柳太一继续道。

他知道叶玉娇没有自杀的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