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她就是这么的贤惠。
当啷!
还没等她走出屋,突然有样东西从衣裳里掉出来。
低头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纸盒,白英瞬间回想起在车上,沈傲从赵大勇手里头抢走一盒避孕套的事情。
白英的脸腾的一下子烧红,手忙脚乱地捡起来随手塞到枕头底下。
坏了!
她咋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?
关键,沈傲一直到现在都没问她这东西是怎么回事,难道是想等着晚上单独拷问她?
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,白英拿上自己的医药箱去了医务室。
这次跟着出任务,医药箱里的不少药品都用光了,急需要补充。
等到了医务室,不光军医侯一鸣在,就连贺诗雯跟王营长也在。
一见到白英进屋,侯一鸣和贺诗雯还没怎么着,王营长就立马起身,相当热情地上来迎接白英。
“白军医,你可算是回来了!”
不同于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,王营长现在满脸堆笑,一张老脸都快笑出褶子来了。
一旁的贺诗雯和侯一鸣简直没眼看。
这还是以前那个喜欢拿腔作势的王营长吗?
没办法啊,王营长也不想这样,可是白英一连好些天没回来,原本针灸稳定下来的旧伤,过了针灸压制的时间,疼痛居然去而复返!
倒也不是比原来疼,而是过了好几天的舒服日子,王营长对伤势的忍耐力明显下降,实在是疼得忍不了。
这大概也是另一种行事的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吧!
瞧见对自己如此热情的王营长,白英也大概知道对方是对她有所求,所以才被迫显得这么好相处。
一旦利用完了她,一准就是立马踢走!
这样的人还想让她说治就治,那她岂不是显得很好欺负的样子?下次不得变本加厉地欺负回来?
所以,白英只是冲着热情的王营长施施然一笑,“王营长,你挡路了。”
“……呃?”
王营长脸上的笑容一僵,显然是被白英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给弄得有点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