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是妹妹，一边是兄弟，弄得他两边都不是人。

“我……”郝良齐不知道该说什么，“照顾好她，谢谢了。”

他现在，已经不能照顾她了。

呵，还得拜托别人来照顾她。

“她不需要我照顾。”刘旭直接说，“别要死不活的，她好着呢。”

郝良齐那个样子，他也心疼。

他真的不明白，他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？

一定要这样把后路都给断了吗？

“谢谢。”郝良齐只能这么说。

长春下雪了。

周瑶看着漫天雪花，想起了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样子。

那个时候，是他来接她，让她穿这他的外套，不被冻着。

甚至，连帽子那些，都是他帮她戴的。

想到这些，周瑶就哭了。

她有那么讨厌吗？

讨厌到让他躲到这种程度？

她可以接受他的拒绝的，她不会死缠烂打的，为什么要怎么对他啊。

“诺，别哭了。”一个男生看到她哭，没忍住，给她一张纸巾，“这么冷的天，你就不怕你的眼泪冻着啊？”

“谢谢。”周瑶愣愣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