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他身形不由得为之一顿,紧接而来的是身体由上到下,从挨了羊土一拳的半边脸开始,到同侧的脚下, 都出现了不同程度上的岩石化现象。
这方才是羊土真正的攻击。
“哈哈哈……杂种!怎么样?”
一向沉稳老练的羊土, 在看到了自家此时的战果后,也不由得肆意狂笑起来, 从刚才他就在一直挨打, 换了是谁,都觉得憋屈不行, 羊土自然也不例外。
其一向自视甚高, 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七色旗之首, 这让更加无法忍受一直处于被动, 让异虫怪胎打得到处乱窜的事迹。
此时看到异虫怪胎因为自家的攻击而吃了憋,甚至可能就此陨落, 着实好好的给羊土自己除了一口恶气。
正所谓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”。异虫怪胎也不例外, 陈丰作为旁观者,将刚才羊土的动作,看得一清二楚,其已然发现羊土能够“瞬间移动”的秘密了。
羊土每次瞬间移动的位置都是在与其同为七色旗的掌旗尸体旁。
一次两次是偶然,三次四次便是必然了。
一开始,陈丰以为他是使用了类似某种传说中血遁之法的“自残”逃生术法。
这类术法,必然不可能长久,所以他才没有急于答应羊土的同盟请求。
陈丰“没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跑”。
通过前世的一些道家典籍和影视剧等材料, 再加上他自身的联想。
其感觉似血遁之法一类的神通应该是,舍弃自家的某些精血或者肢体的一部分, 来换取短暂的速度或者某种程度上空间的对调。
陈丰不知道羊土使用的是不是这类术法,最起码一开始他不知道是不是。
因为即便羊土出现在其他。同为七色旗的妖怪尸体旁,利用的也是他人的肉身精血。
陈丰不知道所谓的血遁之法一类的神通, 能不能这么利用。
甚至于他都不知道,何为血遁之法,先前那些都不过是陈丰的推测罢了。
其见识少, 若是同修士,妖怪对战时,还不敢想的话,陈丰恐怕早就被什么稀奇古怪的术法弄死了。
反正这是都是推测,不对可以随时推翻,只要有命在,陈丰便有不断试错的资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