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我们不确定这次袭击是何人所为,就应该另想办法弄清楚。倘若是海盗,我们只能静观其变,但如果不是……我们应该另想对策。”
“说就是。”
“间谍,”宰相说,“对于可以的国家,我们都应该送出间谍,历史上我们送出的间谍不多,但都有用,要弄清楚别国目的,用间谍再合适不过。”
“可行,有无异议?”
“这样做的确合适,”邓弥大人说,“我们只需要安排合适对象,以及考虑要将间谍送往哪些国家。”
“无非是丹泰尔和自由岛,再远一点也顾及不到了,”索罗斯大人说,“但就是这两个也不见得容易。”
“陛下,”坐于北次位,一直不曾开口的梅森终于开口,他往前坐了点,笼罩在黑袍下的面孔被烛光照亮些许,那张脸布满皱纹和白须,“此事就交给我罢。”
“我说梅森太士,”索罗斯喃喃道,“我还以为您手下只有伏案之人,什么时候……”
梅森轻咳一声,“时代正变迁,索罗斯大人,”他说,“人的观念也应如此。”
“就这样,梅森,”恺瑟捻捻胡须,“这事就交给你,什么时候能准备好?”
“随时随地,陛下。”
“很好,安排就到这里,具体的往后再细细商议。若再无其他意见,”他站起身,“今天就到此为止。”
其他五人也都站起来。
“还有一事,陛下,”宰相说,“我差点忘了。海崖监狱的典狱长来信,他们昨晚在下城抓到两个试图偷渡上岸的人,初步认为是海盗,既然和海盗有关,我看……”
“海盗?审问过没有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很好,”恺瑟揉了揉胳膊,“我近来也无甚事可做,审问海盗的事,我下午亲自去一趟,让典狱长帮我安排好。梅森,你下午随我走一趟。”
“如你所愿,陛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