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子是一只九命猫妖，是三界少有的妖怪品种。

杨戬来到沉香落地的地方，不见沉香人影，张开神眼仔细观察，没多久就找到了他的踪迹。

“希望你能能建立深厚的友谊，只有痛彻心扉，才能激发你的潜力。”

此刻，华山脚下，莫言通过天罡道术隔垣洞见之术看到了杨戬，听到他说的话后幽幽的叹了口气。

“恨带来的力量可不容易控制，贫道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。杨戬，你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
悬立半空的画面中，杨戬面向莫言，面无表情的说“爱的力量他这么小的年纪很难感受到，恨就不一样了，它是三界中最容易感受到的情绪了。”

“你理解错了，这两种力量都是透支生命为代价的，纵使他已经是仙人，也会伤了他的本源。

你这样做，杨蝉知道了，你该如何面对她？”

杨戬抿了抿嘴说“他为他母亲付出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！”

“但一个母亲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因为她本源受损，那是需要轮回才能补全的损伤！”莫言一脸严肃的说“你或许该去问一问云华夫人。”

杨戬怔怔的看着莫言，过了许久才点头说“你说的有道理，不过你现在应该关注一下你家的那头牛，他似乎有点麻烦。”

“嗯？！”莫言狐疑的看了看杨戬，这家伙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我该如何狡辩才能让他相信我没坑他？

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，我认为凡人的这句话很有道理，你说呢？”杨戬说完消失在画面中。

莫言揉了揉眉心，这下东窗事发，事情大大的不好办了。

牛奔现在在哪里，莫言自己是真不知道的，那家伙一向很有自己的主张，一件事情总是能从你想不到的地方下手，并且以诡异的方式完成。

听说唐三藏在西梁女国怀孕那会儿，这家伙根本就没有阻止孙悟空取落胎泉，而是直接在里面倒了准备三年的牛粪。

若不是莫言给了他操控那一套法宝的口诀，他恐怕就被孙悟空打死了。

“这妖才得保住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