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垂被轻咬住,清浅的声音早已不复存在,他哑声道:“妧妧再叫一遍。”
苏语凝绵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,眼眸涣散,水雾早已弥漫其中。
谢蕴清曲起指节轻抚她的脸侧,眼眸轻眯起,哪还有半分守礼克制,“这便认输了?”
苏语凝说不出话,她已经无法思考,羞意和颤栗快要将她吞没。
谢蕴清笑着退开一些,“换衣裳吧,我去外面等。”
苏语凝勉强还算步履平缓的回了府,她靠在照壁后用手贴着滚烫的脸侧,小口喘气。
夜里,叶柔去了苏语凝的院子。
“玩闹了这几日,明日起就好好在府上待着。”
苏语凝错愕不已,见母亲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才坐到她身边挽住她的手,软声道:“母亲,你早知道了。”
她惴惴地问:“那父亲他……也知道了?”
叶柔抬手点了下她的额头,摇头道:“也是宠得你无法无天惯了。”
“你去书院的第一日,蕴清那孩子就亲自来告知你父亲了。”
“他还答应了不说的。”苏语凝气恼道:“骗子。”
可细一想,谢蕴清确实没说过不告诉父亲,只说让她去。
“胡说什么。”叶柔轻斥道:“他做得对,你以为你天天早出晚归的你父亲发现不了。”
她语气严厉,“原本那天你父亲就该训你了,还有你大哥,也由着你乱来。”
苏语凝不敢再说话,垂眼听着母亲的斥责,乖巧点头。
“是谢蕴清劝着,又承诺会护好了你,你父亲才装着不知道让你胡闹了这三日。”
苏语凝微一愣,所以他早知道明日她就不能去书院了,还瞒着一直不说,苏语凝心情低落了下来。
那他今日吻她,算是什么,赔礼还是不舍?
一直到秋末,书院才停了课,苏谢两家的婚事也正式定了下来,就在后年的三月,算起来也就剩下一年半的时间了。
苏老夫人寿辰这日,府上宾客络绎不绝,苏语凝没有去前院,等祖母差人来传,才带着月儿往戏台子的方向走去。
路上恰巧遇见谢予安独自走在青石甬道上,他看到苏语凝停下来朝她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