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两人更清楚，他们没有用任何东西。

这只蝴蝶是自愿落在江风扬的手上！

百里娴有些怀疑的伸出了自己的手，那只白色蝴蝶就像是感应到了一般，扇动翅膀落在了她的手心。

百里娴强忍着颤抖，生怕惊动了手心的蝴蝶。

但她的眼泪不停的流，她早已经泪流满面。

百里娴强忍情绪深吸了一口气：“无忧，你走吧。”

“我和你爹会记得你，我们会过好以后的日子。”

百里娴的话音落下，白色蝴蝶短暂的停留了几息最终还是离开了。

百里娴转眸看向江风扬：“老江，无忧之事我已经不恨你了，你日后不必护着我了。”

江风扬听到这声亲切的老江先是一喜，因为这代表百里娴总算是放下以前的一切了。

可她让他离开的话吓得他浑身一颤。

他急忙冲到百里娴的身旁激动的抓着她的手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百里娴任由他抓着手：“你不必因为女儿的愧疚继续跟着我。”

“我们如今已经两不相欠了。”

江风扬直接将人拉进怀中：“你胡说八道什么！”

“我选择守护你从来不是因为愧疚。”

“因为我在乎你！”

“我从前没能护住你和无忧，如今更想将你留在身边。”

“你不能离开我！”

“我不管！我不许！”江风扬有些无赖的将百里娴抱在怀中。

他手臂上的力量抱得百里娴肩膀疼痛。

但此刻的她还在思索他方才说出来的话。

“所以...你还爱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