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又好奇,“怎么?”
司斯祀的脸色难看,“没什么。”
操,白引不是有摆放人具的嗜好,是心理扭曲。
当时他开门出来,正好看到搬运工搬木箱子,不代表只有一个,也许在那之前,就有其他木箱子被搬到白引的公寓里了。
司斯祀记得,洗手间那俩人提到过一个关键人物,白引的继母。
他又想吐了,白引只不过是到别的星球暂住,都把东西运输过来,难不成要每天说早上好?
那头是模具,人是仿真的吧?司斯祀扶额,怎么有种自己要搬家的预感。
天知道他找到合适的住处有多难。
陈又挑挑眉毛,老四在撒谎,有心事,跟白引有关,他再去看那张照片,记下了照片里的脸。
司斯祀默了会儿说,“我家前段时间把我的个人信息数据放进配偶网,说有个人跟我的契合度是百分之百,你能查到是谁吧。”
陈又惊讶道,“百分百?”他跟厉严也是这个契合度。
司斯祀说,“谁知道呢,可能是程序出故障了,总之你帮我查查。”
陈又说,“我尽量。”
司斯祀抿唇,“说实话,你把厉严接回来,在我的意料之外,也在意料之中。”
他的目光停在青年戴的戒指上面,“你通过考核,掌握了人类的七情六欲,放不下的,说什么感情是废品,还不是逗我玩。”
陈又没说话,算是默认。
司斯祀问起在乎的一个事,“奖金什么时候发给我?”
陈又侧头瞥他,“我说过的,下不为例。”
“这回情况特殊,”司斯祀说,“我没准要跑路,需要钱。”
陈又翻白眼,“司少爷还缺钱?”
司斯祀心说,缺啊,怎么不缺,司家的钱又不是他的。
回去的路上,陈又就睡着了,他醒来是在一天后,要不是厉严坚持不懈的一次次搞他,还要再睡个半天。
厉严从被窝里捞出青年,这才能说上话,“白引对司斯祀有意思。”
陈又睡眼惺忪,“看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