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不下去的,不管好的赖的,都仓促嫁了,留下很多不幸福的隐患。
等贺飞一脚跨入半岛酒店偌大的宴会厅,他震惊了。
曲夭夭的父母今天打扮得相当正式,爸爸羊绒西装革履。
料子一看就是好货,老曲特地上上海滩做西服的老师傅量身定做的。
穿在做过工程师的老曲身上,儒雅睿智,颇有点老克勒的赶脚。
这种场合,就连曲夭夭的老妈。
都穿上她们这个年龄的正式礼服,海派改良旗袍,质感很好,优雅大气。
外面披了一条漂亮的b家的格子羊绒披肩,这条披肩还是曲夭夭从英国带回来给她的。
这点,曲夭夭的老娘很得意,曲夭夭之前从事的是海外旅游工作。
对那些舶来品的品牌相当熟悉,因为工作的便利,这些东东比较容易买到。
作为父母掏心掏肺养了24年的小棉袄,她投桃报李的行动相当积极。
老曲夫妻全身上下,好东东,都是曲夭夭置办的。
很是让和曲夭夭一样作的老娘长脸,享受着街坊邻居羡慕的眼光。
看着曲夭夭的父母如此正式,贺飞自叹不如。
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曲夭夭从早上就拉着他,张罗他全身上下的装扮了。
当时他还腹诽,私心觉得曲夭夭太过小题大做。
见个自家亲戚,需要这样夸张吗?
当然,腹诽归腹诽,他可不敢明说对这事儿的意见。
在曲夭夭的主场,为了表示他对这事儿的认真程度。
他双眼一闭,脖子一横,由着曲夭夭折腾了。
只要她老人家喜欢,他随意。
贺飞眼看着曲夭夭把他从头发折腾到脚底,尤其是跟上次他被贺峰拉去参加舞会似的。
他引以为傲的程序员头发,再次被发胶弄得花里胡哨,没有丝毫遮掩。
把他刀削般好看的脸部轮廓全部展露无遗时,他有些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