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小鬼怎么样了。”
“她啊……才几个礼拜而已,你想要她做出什么样的成绩?”
伏特加被贝尔摩德呛了一句,不满地嘟囔:“难不成才这么几天,你的心已经软得跟女人一样了吗?”
手中转动的木仓一停,女人那双妩媚狡黠的双眼眯起,纤细的手指松松勾住木仓的腕部,冰凉的木仓身贴着手腕,稳稳地指着伏特加的颈部。
“你是对女人有什么不满吗?”
贝尔摩德慢悠悠地说,她嗤地笑了一声:“不要说这种不过脑子的话。”
“所以呢,那个女孩。”琴酒将手中的烟点燃。
指望阿尼亚在短短的几个星期内做出成绩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贝尔摩德:“不需要期待。”
琴酒已经确认过了,这个孩子作为杀手的潜质为零,她不具备一切杀手应有的素质,被不正常的教育养废是一眼就能望得到的未来。
“是吗。”
琴酒不置可否。
他在考虑,将留给阿尼亚的一年适应时间门缩减为半年,甚至更短的时间门。温室里的花朵不经历风雨,无法获得迷人的芬芳。他对这句话嗤之以鼻,此时却很赞同这个观点。
还是早点让她接触真正的组织吧。
只要身体还能活动,只要神秘的基因还不曾从她的体内断绝,她就还是乌鸦的羽翼。
火光明灭之间门,贝尔摩德那张冰冷的面孔被点亮,她的唇角扯出残忍的弧度。
“看来,你是鹰一般的家长啊。”
生活在悬崖边的鹰会将自己的幼崽推下巢穴,要是不能学会飞翔,幼崽将摔得粉身碎骨,只有成功克服恐惧,勇敢张开翅膀的幼鹰,才能获得征服天空的强大双翼。
这则寓言的真实性有待考证,但透露出的“适者生存”和“强者为尊”的内核,无疑是琴酒会欣赏的作风。
“我才不是家长这种东西。”琴酒吐出一口烟。
“我会是她终其一生都无法被击溃的敌人。”
贝尔摩德:“……”
她毫不怀疑琴酒真的能做到。但这对于阿尼亚来说,真是一点也不值得期待的现实,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。但她该怎么从组织中将阿尼亚捞出来呢?让她逃离琴酒的手心,到自己手下会比较好吗?反正b要的阿尼亚只要活着就行吧,就算她将这个孩子养成另一个魔女,并不会对最后结果造成多大的影响。
说来也奇怪,她对阿尼亚一见如故,甚至只是载了她一程,就已经将小姑娘放在了心里。她的心软不合时宜,却似乎从一开始就埋下了伏笔。
贝尔摩德将它当成人生中难得的放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