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慈心双手撑在井口上,低头对着井底兴奋地叫道:“终于让井底见天了!”
我问牛慈心:“有灵感了吗?”
牛慈心:“还没有。我累得口干舌燥,哪能出灵感?”说着,他就带我去商街买了两瓶矿泉水,一起痛饮。
我与牛慈心到家后,清洗了身子,就上桌吃午餐了。
外来妹问我:“这井水要淘干几遍才会没臭味?”
我:“这我不清楚,反正,淘干次数越多,就越没臭味。”
纯珊爷爷:“早年,大都市也有井。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就有一口井。这井水可比当时的自来水还要干净,我们当时就直接饮用了。”
纯珊奶奶补充说:“因为当时大都市的自来水都有股消毒水的味道,所以,我们不敢直接喝。这井水就没这味道。”
纯珊爷爷问我:“你们把打上的井水倒在哪儿?”
我:“倒在花园的土地上。”
纯珊爷爷:“这花园离井有多少距离?”
我:“有几米远了。”
纯珊爷爷:“这就对了。如果打上井水原地倒掉,那么,这井水又直接返回到井中,这臭味就很难去掉了。不过,我们今后要多用这井水。这样井水就能永葆干净了。”
我见牛慈心饭吃好,却又没在听我们说话,而是若有所思的样子,便知道他的灵感上来了,却有怕突然离开而让纯珊爷爷奶奶不高兴。于是,我对纯珊爷爷奶奶说:“我与你俩未来姑爷去北屋工作了。”
纯珊一下子明白我的意思,忙阻止欲对牛慈心问话的纯珊爷爷说:“爷爷,你让他们忙吧!”
牛慈心到北屋后,就开始摆弄乐器。
我则坐在沙发上等他演奏了。
牛慈心摆放好乐器后,闭目深呼吸片刻,便开始演奏。这激昂高亢的旋律把昏昏欲睡地我也激动了起来!
北屋门被打开了,纯珊与外来妹站在了门口。
外来妹:“不错的曲子!最好别在现在演奏,因为现在是爷爷奶奶午睡的时间。”
牛慈心马上举手招说:“不演奏了!”
纯珊:“有录音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