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想对龚俐说:“你不是说过要与特朗普所在国家脱离关系嘛!”谁知外来妹从她屋里出来了,于是,我改口说:“这儿,我喜欢。”
外来妹带微笑说:“你姐弟真是亲呀!一大早在聊啥呀。”
龚俐对外来妹说:“妹子呀!我是劝我弟回大都市赚钱,去过好日子。”
外来妹听后,便说:“你好好劝他。我要准备早点了。”
龚俐:“我不与他聊了,来帮你忙了。”说着,起身随外来妹去厨房了。
纯珊也出了外来妹的房间。她朝我尴尬笑笑便去了厨房。
我突然想起田小姐与牛慈心通话的事,心想:他俩聊了那么久,怎么还没完?于是,我去了北房间。
我见牛慈心依旧熟睡在沙发上,便猜测到牛慈心对田小姐所说的事并不感兴趣。但是,我还是想知道田小姐对牛慈心说了些什么。于是,我喊醒牛慈心说:“吃早点时间快到了,你可以醒来了!”
牛慈心伸个懒腰便坐起来问:“几点了?”
我:“快六点了。”
牛慈心:“你几点醒来的?”
我:“打你电话时的时候醒的。田小姐对你说了什么?”
牛慈心:“她就是问要我在大都市所结识的民间艺人联系方式。其实,我都给她了,可她偏以为我隐瞒了什么,所以,总以关心我和纯珊方式讨我好。”
我:“她知道你是我兄弟吗?”
牛慈心听后先是一愣,随后,笑道:“你没听到她怎么称呼我的?其实,我在这帮艺人眼中依旧是姐,所以,我与纯珊的喜事也就不告诉他们了。”
我知道在牛慈心这儿问不出龚俐突然来这儿的原因,便说:“洗漱后就出来吃早点。”说着,我就去了客厅。
纯珊爷爷奶奶已经坐在餐桌前,坐在纯珊奶奶边上的就是纯珊。
我则坐到了纯珊爷爷旁。
不一会儿,牛慈心从北屋出来了,他便坐在了纯珊身边。
外来妹与龚俐端面条到餐桌后,龚俐则把外来妹推到了我身边坐下,而她则坐在牛慈心与外来妹之间。
外来妹吃面条前说:“纯珊他们昨天给古大院所有房间和厅都喷洒了去甲醛的喷剂,今天,或明天,我们就能搬过去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