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怎么了?”
通讯里传来战友疑惑的声音,如滴入平静湖泊的一滴水一般,在莫斯耳边响起。
他的神情变得沉闷僵硬,战友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我不知道...谁能说说什么情况?”
“它们,这就走了?!”
“我活下来了!”
这一句“活下来”让莫斯的神情出现了一丝光彩。
就像在落水前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绳,莫斯双手紧捂着耳朵,激动地询问。
“你们还活着?!”
“是啊,队长,我们都活着!”战友的声音同样激动,甚至带着一些哽咽。
“发生什么了?棕狼不是...”莫斯的话没能说完,他高估了自己的冷静,他连“杀死你们”这几个字都没能说得出口。
“棕狼!对,棕狼,棕狼莫名其妙的转头走了!”队员语气起伏,在愤怒疑惑还有劫后余生的快感中辗转。
“转头走了?!”莫斯以为自己是痛失战友,悔心之切,让他产生了幻听。
但他很快意识到,能想到自己是幻听,那就说明不是幻听。
就像你如果能想到自己在做梦,你就绝对不是在做梦。
“贫僧认为,是你我的同伴来了。”不知从何处落下的僧人,站在莫斯身旁,语气平静却充满力量。
“同...对,支援!是那个...”莫斯一时激动,竟忘了左大队队长的大名,“叫什么来着...”
<别想了,专心应敌!>斯比瑞特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脑海里。
这声音带来的不只是好消息,还有一阵来自心灵的抚慰。
莫斯感觉到,自己之前各种复杂的心情在缓缓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无端的冷静。
他觉得自己现在闭着眼睛都能射杀几只棕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