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热情?
璩昭愣了半晌都没回过神来,直到岁禾亲他的耳朵,“关门呀,笨蛋。”
恍如隔世。
璩昭回过神来,反手把门关上,身体比脑子动作快,他抱着岁禾的臀就把她压倒在了床上。
他怕是幻觉,边亲她边小心翼翼地问:“今天心情很好?”
岁禾皱着鼻子去捧他的脸,然后抬头凑近他吻他下巴,“我以后的每一天,都会心情很好。”
璩昭心尖泛酸,岁禾在哄他,岁禾在慢慢变好,他有些想哭——最近他总会因为岁禾感动。
她开口说话,他感动;她心情很好,他也感动。
岁禾是风,她往哪吹,他就往哪去。
“好。”他说。
璩昭插进去的时候,岁禾下体一紧,她恍惚还记得前不久被“破处”的痛感。
一生被破两次处,也就她了吧。
太久不做了,她那儿箍得紧,璩昭揉着那硬硬的一小粒,“宝宝,别夹那么紧。”
岁禾抱着大腿承受他的**,一根粗长的****在艳红糜烂的穴肉间,**横流,她深呼吸道:“你轻一点。”
根本轻不了。
肉穴太紧了,他只能重重地撞,狠狠地捣,才能顺畅通行。
在这么下去,估摸着没一会儿就会被夹射了。璩昭索性抽出**,压身按住岁禾的大腿根,埋头亲上了那春水茂盛的花穴。
“啊呀!璩昭!”
回应她的只有啧啧水声。
用舌头模仿性器的**频率,舌尖扫过每一层厚实的穴壁,顶弄着在窄紧南道中央的敏感点,他嫌水出的太慢,便使了力气,含着外翻的蚌肉,不住地吮吸,直到它们红肿充血。
岁禾舒服得手臂都在颤抖,差点抓不住自己的腿。胸口胀疼不说,璩昭的鼻尖还时不时地蹭过她的阴蒂,她快疯了。
被爽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