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南宫稷迟疑。
“南宫兄可是不便告知?”余引疑惑。
“不敢瞒余兄,家兄有两头这坐骑,而玉牌上的兽就根据家兄坐骑雕刻的。”南宫稷道。
“额……”余引故作愕然。
“此兽名叫白麒,成年后在魔兽中基本都是王者的存在,其实余兄当年遇到此兽能保得性命其实已不易。”南宫稷道。
“额……”余引无语。
话语点到为止,他知道余引懂他的意思,南宫稷起身道:“茶水开了,余兄稍等片刻。”
其的意思说白了就是人家不杀你就谢天谢地吧,还一天天惦记着做什么?余引失笑。
“从他的话说,可以得知白行的儿女的确还活着,也算是个好消息了。”无璐笑道。
着实是个好消息,余引微微一笑。
“夫君,这白麒怎么好像白——”
“姗儿的手好白。”余引连忙打断她抓起她的手抚摸道。
“夫君你……”黄灵姗顿时羞红了脸。
“什么都别说也别说,回去为夫会告诉你。”余引趁机在她耳边小声说道。
黄灵姗微愣看他。
余引假装没看到,起身走向内室正在泡茶的白行道:“南宫兄,我来帮你。”
“小事,余兄坐着就是了。”南宫稷笑看他。
端起他泡好的一个茶杯,余引道:“南宫兄说令兄有两头白麒坐骑,莫非此兽在南宫兄家乡很易寻不成?”
只当他不死心,南宫稷笑道:“余兄说笑了,此兽十分稀有,可以说遇到都要讲缘分,易寻稷可不敢说。”
“如此,令兄又怎拥有两头白麒?”余引微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