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沁知道余右干了什么之后,都惊呆了。
“就人家一个女孩子的晚宴,你竟然跟你妈借了造型师,还运来好些礼服,你是要干什么?”有那个必要吗?
她之前还以为余右就是给她弄来一件好一点的礼服,那样就好了。
现在,隆重的有点让她瑟瑟发抖呢。
不光是礼服,连珠宝首饰都是,人家发型师,造型师一出场,那个气势,看的郁沁都有点想落荒而逃。
她不是怕人家,而是不想弄的那么的高端上档次。
人家那是什么宴会,不过就是几个兴宁市的年轻人玩的家家酒,竟然让人家这么郑重的对待,那不是小题大做吗?
太过重视了,反倒让人觉得她有点伤上不了台面,想争什么呢。
“我真不能这么打扮了去,”郁沁坚决不同意的说。
余右到不急,慢悠悠的说:“人家说不想跟你现在这样,隆重的打扮一下,穿定制的,戴独一无二的首饰,有个自己的造型师,发型师?关键是,人家有这个能力吗?”
“人家就是没有,所以呢,才没去捯饬的,你有,你为什么不愿意?”
郁沁见他说的那么理直气壮,想要自己高调出场,就忍不住问:“那你以前在学校,甚至我回来之前,为什么那么低调?”
“男人又不需要这些,”真要让他这样,他也崩溃。
好在,男人不用那么麻烦。
之所以那么安排,那是因为人家都知道他的身份了,他总要隆重的介绍一下郁沁的身份。
人家可是很有意思的给了他跟郁沁两个请帖呢。
那什么意思?
无非就是觉得他们是两个人。
这样的安排,他很不高兴。
所以,人家越不喜欢什么,他偏偏要做什么。
至于郁沁知不知道,无所谓,他知道就行。
反正,谁都可以受委屈,就郁沁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