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怕谁。”

一番龙争虎斗，足足花了四十多分钟才分出胜负。何辉在旁观摩，收获很多。

“不好意思喽。来，何辉你坐我位置吧。”陈强站起身，和何辉互换了座位。

棋盘重新摆好，因为陈强的奇怪表现，江老头不得不重视起来。不过为了体现出公平，他让了何辉一卒一马。

何辉记得店长的建议，故意放慢自己的速度，同时也在思考每一步棋的意义何在。

十五分钟后，何辉输掉了对局。

“幸好没有小瞧他，差点被翻了。何辉真的是前几天才学象棋？”

陈强等的就是这个表情，偷笑着。

“说真的，何辉的棋路有点怪，让人感觉很不舒服。”

何辉以为对方是在指责自己，表情失落。

“不是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不舒服是指……”江老头急切地想要解释，想了半天，也没有想到合适的说辞。

“会有一种压迫感是吧？”

“对，就是压迫感。虽然说下棋的时候，紧张是必不可少的，但那种紧张会让你浑身不自在。就像是，就像是……”

“和机器人下棋。”

“对！不是，你怎么都知道？”

“因为我也和他下过几次。不得不说，压力还是有的。”

何辉听着两人的对话，不知如何回应。

“何辉，你也不用太在意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，就你现在这个风格来说，在对局的时候，有一定的优势。还记得之前那个杨道人吧，他虽然输了，却在对局结束后如释重负。”

“可我总觉得差了些什么。”

“缺少你个人的想法，试着忘记那些东西，放慢速度，好好思考。”陈强建议道。

何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？我怎么听不懂？”江老头听得有些莫名。

陈强和何辉相视一笑，齐齐回道：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