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真的,我不能保持一种姿势很久的,就象我不能够与一个女人交往很久,那样……很累。
我换了新的姿势后就觉得自己舒坦了一些。于是,我听见自己在喃喃地问自己:我是活的寂寞透了,还是在神经啊?我怎么就会控制不住地要做那种事呢?
这么和你们说吧,一个人要是混到我这一步,基本上就算是没戏了!到站了!下课了!
此刻,我委实有一点……很******难为情。
现在,众所周知,我乞丐似地躺在冰冷的墙的一角,穿的是“制服”,理的是那种很短很短的平头,说光头也不是不可以,而且还负重——
是24小时不离身的那种级负重。靠,大家应该知道我在哪里了吧?
我在想自己的事……
反正时间就这么多了,而我能干的事情也就是想事,我想着,想着,最后,我得出的结论是一个很哲学的问题——
到底是****一样的生活绑架了我呢?
还是我绑架了****一样的生活?
对了,再提一下前面我写到的那段话。
很多人不知道,小咬也是有血液的,颜色嘛顾冰说和我脸上的雀斑的颜色很相似,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紫黑色,很特别,很古怪,只要它存在,就永远无法消失,你用任何方法对付它,结果都是一样的两个字:失败。
由于它很小,肉眼有的时候就看不出来,而且在自然界,有一种小咬专吸异性小咬身体里的血。这些小咬据说生活在城市与农村的结合部,也就是在郊区,他们数量极为稀少有限,表面上混同于大量的一般的小咬,你怎么认真观察它们,它们都与普通的小咬无异,它们喜欢单独行动,白天睡觉,晚上飞出来,一旦有了中意的雌性目标小咬,他们就会突然拔出自己的匕,在目标蚁小咬身上划出伤口,然后疯狂地吸取伤口流出的血以维持自己生存的激情……
顾冰披散着长,闭着眼睛,她的嘴唇微微地张着……
……
她洁白如玉的身体让我一瞬间感到了不真实,换句话说,顾冰在我的面前已然不是一个生命了,她是一个芭比娃娃玩具……
我有点晕眩。
咬咬牙,我从顾冰身边爬起来,下了床,顾冰\叫了一声,她伸出白藕似的双臂,我知道她的意思,她希望我继续躺下来,最好是抱住她,她也抱住我,我们继续维持着属于我们的:快乐的死的状态。
我冷笑了一下,表情怪异,就穿着拖鞋去了厨房。
我早就知道那里有一把很合适的东西摆着呢:一把瑞士军刀。一把锋利无比的瑞士军刀。那是我买的,有一次吃水果时我觉得原先的小刀用的不够麻利,偶尔在商店闲逛时看到,就买了。天地良心,我买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把瑞士军刀会变成一个凶器。这一点就象我们人,通常我们都是好人,但是很偶然的一件小事情,好人就变成了坏人,这个坏人本来的好人经历,也随之变成了坏人经历,就这样简单。
我看着瑞士军刀想了一会儿,或者说沉默了一会儿。
那是一个注定暗无天日的雨夜。雨水哗哗哗地下着,雨水从窗棂里渗透进来了。
落地窗帘死命地摇摆着,窗帘上绣着罂粟一样怒放的花朵,窗帘摆动的时候,罂粟花也在摆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