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最后也没能让蝉蝉说出要留在这里一直陪着他,但有她的表白,他觉得自己心里舒服多了。
不过温蝉说的其他话……
阿蜘轻轻阖上眼睛,低声叹息,“蝉蝉,有些事情……不行啊……”
温蝉已经迷糊了,用手推了一把他的脑袋,嚷嚷道:“什么不行?我们大女人不能说不行!呼~”
说完下一秒,她就睡死了过去。
她觉得这个房子有问题,或者阿蜘有问题。
每次跟他待在一起,待在这个房间,她总是困的很快。
ˉ
第二天温蝉醒来时,阿蜘已经做好饭等着她了。
温蝉起床去洗漱,阿蜘殷勤的不像话。
“蝉蝉我帮你!”
温蝉抬手拒绝,“这可没必要。”
她就洗脸刷个牙,帮什么帮?
“有必要!这样显得我很宠你。”
阿蜘推着温蝉进了洗漱间,开热水打湿了洗脸巾。
温蝉下意识往后撤了撤,“你昨晚不是待在我的房间里?又学什么了?”
一大早就奇奇怪怪的。
阿蜘把打湿的洗脸巾糊到温蝉脸上,耳尖红红的,“这是一个男朋友应该做的!”
温蝉冷笑,“这是一个照顾瘫痪老婆的男人应该做的。”
她一把扯过洗脸巾,胡乱在自己脸上抹了两下,又丢给了阿蜘。
“你昨晚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?”
只有心虚的人,第二天才会格外的讨好。
“我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