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一旁的巧巧捣了她一下又一下，姜蕖才终于将笑意收了收。

但是眉眼的愉悦却怎么也遮掩不住。

真是的。

平时装的那么无情淡然的样子，不是还偷偷看自己？

……不从心的家伙。

巧巧：“……”

收收……求你了娘娘，笑脸再收收……

“去吩咐御膳房，午膳只要素菜，然后将明空法师送到哀家那里去。”

姜蕖突然开口，巧巧震惊地连慌张的表情都没能做出来：

“娘娘？”

“……很难理解？”姜蕖倒是理解不了她那样满脸写着问号的表情。

当然难理解。

“娘娘，这恐怕不合规矩……”

若是像之前那样夜里过去没人看见也就算了，在慈安宫招待外男，这算什么？

肯定会被人知道，肯定会引来非议的！

巧巧劝她，姜蕖却皱着眉摆出谴责的姿态：

“法师是佛门中人，你怎么能这么想？你这是对法师的大不敬！”

巧巧：“……”

“……是，奴婢错了。”

姜蕖满意点头：“那就去吩咐吧。”

巧巧在临走前深深看了她一眼，但是姜蕖装做没看见。

等到用午膳的时间，姜蕖看着明空带着一众僧人消失在视线中，才起身慢悠悠地往慈安宫的方向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