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憋了段时间后,实在是手痒得不行。
就跟柳云溪请示了番,还是晃出去打架了。
打完以后,他得意洋洋:“老婆啊,你看,我真的点事都没了。”
事实证明,不管是人还是神仙,都不能把话说得太满。
太满,则问题。
二天,付盛渊就步履虚浮。
柳云溪看他面『色』不对,问他:“怎么了?”
付盛渊咬紧牙关,不承认自己不舒服。
“没什么。没睡好。”
就是失眠,就是焦虑,就是种难以言喻的崩溃在深夜袭击了他的大脑。
做梦都梦柳云溪因为他怀孕了所以别人在起了。
付盛渊问:“老婆,你爱我吗?”
柳云溪狐疑地皱起眉头:“我爱你啊。”
她回答得随便,讲话极快。要是以往,付盛渊就经粘她高兴得不行了。可是现在,付盛渊却觉得还是没安感。他怕问出来没面子,于是笑接受了柳云溪的回答。
柳云溪要出门上课,付盛渊就送她出门。
人走,坐在屋子,付盛渊就开始浮想联翩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。
可能是因为昨天没睡好的缘故。
他现在坐在位置上就想睡觉,虽然现在的确是冬天,可是他本没冬眠的习惯
付盛渊低头去看自己那经没了腹肌的痕迹,并且开始微微发鼓的肚子,沉默了。
怀孕,肯定都是因为怀孕。
付盛渊给自己做内心建设。
没什么的,没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