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重新办一张卡，然用全新的号码打给了沈蔓越。

待着她的是拒接。

看着陡然暗下的通话屏幕，沈菏妆又思忖片刻，转手打给了她的母亲。

相较于对不名来电显得警惕且抗拒的沈蔓越，母亲赵芳莲在一方面上就随意多了。

沈菏妆刚拨过,电话就接通了。

赵芳莲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，周围还有小孩叽叽喳喳的笑闹声。

“你好，哪位啊。”

赵芳莲一边招呼小孩，一边对着电话说。

沈菏妆仔细了电话那头的环境音，过了片刻，在赵芳莲都要挂断电话的时候，才缓缓开口。

“妈，是我。”

赵芳莲手一抖，下意识看了眼周围。

那个时候还是孩子模样的徐宁川正在和付小西玩结婚的过游戏，两个人都穿着好看的花童衣服，小西装配公裙，十分可爱。

赵芳莲抬起另外一只手捂住电话的下部话筒，退几步，站在房间的门外，眼神注意着正在和其他小孩一同玩的两崽，清了清嗓子，开口：“小妆。”

“你怎么忽然打电话了。”

沈菏妆得出来母亲声音里的动容。

她心松了一口气，攥着身边沙发的靠垫流苏，“妈，今不是蔓越结婚吗？”

“我看网上道的消息。”

她说话的时候，声音里夹杂了几分苦涩的笑意。沈菏妆道这样的声音和状态最能够激起母亲的内疚。

“妈，这么大的事情，你们怎么不告诉我啊？”

关系断绝这件事，并没有摆在面上明说，至少在沈菏妆和赵芳莲母女之间没有说出来过。

沈菏妆和沈蔓越的关系是早就僵掉。从那沈菏妆回国到徐，沈蔓越忽然出现，不仅没有帮沈菏妆，反而还成为了刺向她的刀时沈菏妆就注定和这个亲生妹妹走上陌路。

沈菏妆之前要不是『逼』到不行，才不开口找沈蔓越要钱。

之前明明问赵芳莲偶尔要钱，她也是要给的。

只是赵芳莲心里也一把称。

要是这钱超过了赵芳莲的退休工资的可承受范围，她就不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