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了就知道了。”
段时誉用舌尖抵着她的唇,“乖点。”
时笛:!
我还不乖吗!
往后一些,时笛才知道,原来他这句话是提前预警。
因为时笛一定会闹腾的,一定会不乖。
后面些的时候。
时笛伸手抓着段时誉,胡乱地伸手,就像是溺水以后求生的本能。
段时誉完全不慌。
说只动手就真的只动手,不管时笛怎么说怎么做,反正就是不应。
以往根本不需要她说什么,感觉段时誉自己都没那么受得住,所以一直都挺顺畅的。
就这次,怎么都不。
倔得很。
时笛人都懵了,挠着他,激将法:“你是不是不行?”
段时誉完全不上当,就慢悠悠地继续。
“呜呜呜呜你就折磨我吧。”
时笛感觉自己完全不行了。
段时誉的指尖轻捻:“不是喜欢美女?”
“那跟现在能有什么关系啊!”
“用美女的做法。”
段时誉还特地的,把做这个字咬得很重。
时笛:……
行,真有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