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学校那会，谁整天拉着我去小餐馆，一瓶瓶的啤酒直接对嘴吹，眼睛都不眨一下。”叶青青说着双手撑着下巴，调侃我道。

西门凊正在看菜单上的啤酒，刚要翻页，听到叶青青这么一说，手突然停住，抬起头看着我。脸色有点阴沉。我们四目相对，他看了看我一眼，目光深邃而凝重。

我低下头，拉着大衣的衣角，不自在地玩弄着。

叶青青见西门凊看了我一眼，两只胳膊肘撑在饭桌上，手托着下巴，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西门凊说：“矜涟一开始不会喝酒，可是那一天她竟然喝了六瓶，就是那种这么高的玻璃瓶的啤酒，”叶青青用手比划着瓶子的高度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们再点的时候，老板都不敢卖给我们。最后挨不过我们死缠烂打，便再给我们上一瓶啤酒。”叶青青哈哈大笑起来，她越说越来劲，她把袖子撸到一边接着说：“还有一次，我们的桌子上就摆了满满的酒罐子。旁边好多男同学眼睛瞪得这么圆这么大，我听见隔壁桌的男生悄悄说那两女生是把酒当水喝了吧。

西门凊怔住了，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挂的痛苦。他皱着眉头，看了我一眼，然后对服务员说道：“来六打夺命乌苏。”

“你往死里喝啊！要这么多啤酒！”我说着拍打着叶青青。

“当年我让你不要喝那么多，你也没有听我的呀，一直在那里猛喝！”

“那都多久了，我现在都不喝了。”

“你不许扫兴啊！我们一起喝！”

西门凊合上菜单，低着头，看着水杯里的升升沉沉的茶叶，不再说话。

“我们先上一打，喝完再上嘛，不着急。”项王假装咳嗽着，轻轻地说道。

这时候服务员拎着啤酒过来，放在桌子上，还好都是罐装的啤酒。

菜也开始上来了，我们都开了酒，大家一边吃肉一边喝酒。叶青青像是打开了话闸子一样，不停地看着西门凊说：“那会矜涟喝酒，吐得一塌糊涂，期末考试都没有及格，全挂了。”叶青青说着叹了口气。

西门凊拿着一串羊肉串，手在半空停住了，继而默默地放到嘴边，轻轻地咬了一口。

“青青，你说这些干啥？”我用脚踢了踢叶青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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