枭九没料到苏行夜会这么直接，听到他说的话后，只是稍微愣了愣。

随即，嘴角露出一抹邪气的笑意：“我不认识。”

他故意的！苏行夜紧握着双拳，尽量忍着心里的怒火。

以他多年来对枭九调查的了解，枭九有两个弱点。

文君，还有宋兮瑶。

前者，在五年前已经死在了狱中，后者……

沉了沉心思，苏行夜眸光微敛。

“小瑶有没有跟你说过，你的笑，让人很舒服？”

枭九微愣。

苏行夜继续说：“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是在爱丽孤儿院，那个时候小瑶还住在苏家，我跟她说，让她离你远一点，她却说，你是个好人。”

“我笑她白痴，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，她跟我辩驳，说你就是那个绝对的好人。”

“她还真是傻啊……当时我让她告诉我，你的真名，她怎么都不肯说，还因为知道我要调查你，跟我生了几天的气。”苏行夜长叹，眸中尽是对宋兮瑶的心疼。

如果当时，宋兮瑶对枭九多长个心眼，是不是之后很多事都不会发生？

也不会造成现在的这种局面。

苏行夜像是在自说自话，但是，旁听者，却字字句句都听进了心里。

喉间泛着酸水，枭九的淡蓝色的眸中，却冷如寒冰，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，他懒懒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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