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助理道:“宁总，机票已经定好了，您是现在去机场还是等看完这季度的财报后再出发？”

我爸站起身，“现在。”

他再次拨通了那个电话，随口对谢衍道:“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
这一次不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。

悦耳的铃声在办公室内响起。

我爸愣住了，下意识看向谢衍。

谢衍朝他一笑，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，“宁先生，我说过，宁小姐已经死了，你这是不信我吗？”

记忆中的声音重合在一起。

我爸用力捏住手机，“是你。”

他深吸一口气，坐了下来，重新变成那个风度翩翩的大人物。

“宁无呢？”

谢衍坐在他对面。

他从文件夹里拿出我的成绩单，“你一直骂宁小姐无能，她从小到大的成绩单，你看过吗？”

我曾经无数次想和我爸分享喜悦，得到的永远都是一句也就这样。

这一次，他同样只看了一眼，“我问你，宁无呢？”

他的语气带了些许慌张。

谢衍将带来的笔记本正对我爸，“这几段视频是学校监控拍到的，没有拍到的还有很多很多。”

每一段都是宁思霸凌我的视频。

我爸眼眸腥红，惊慌失措的合上笔记本。

这样的画面，他看一眼就觉得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