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司音忽然就俯身,将她按在墙上狠狠地吻了下去。
舒厌厌没料到这样的一幕,瞳孔一下子放大。
回过神,她推开他,“你干什么?!”
“不是觉得没关系吗?”他问她,那双异色瞳鲜有分明的情绪,执拗而较真,“所以最后的结账的人是我,你该讨好的也是我。”
不知酒的缘故,还是被气得不轻,他的眼底有些泛红。
莫名,但是就那一瞬,舒厌厌忽然笑了,双手揽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去吻他。
叶司音很快反客为主,扣住舒厌厌的后颈将她带进自己怀里紧密贴合。
那晚从商务包房出来,舒厌厌满身酒气,怕引发家庭矛盾,她不敢回家去,两人便就近打车去了一处公寓。
事实上那里才是叶司音常住的公寓;舒厌厌看着他用指纹开了门,看着眼前陌生的复式公寓,更加误以为皇后区那处宅邸是他前女友的心爱之物;尽管嫉妒,她还是想为他做些什么。
因为长期跟班,她非常清楚光影那次风波以及叶司音面临的处境;她非常清楚自己怎么做能帮到他。
第二天,舒厌厌醒来时,叶司音已经出去了。
舒厌厌套着叶司音宽大的衬衫,看着厨房留下的早餐,心里忽而动容,她愈发确定想为他做些什么。
于是舒厌厌再回那家多面向营业餐厅,递交辞呈时,留了自己的电话。
仅管惊讶又惋惜,但那大堂经理还是保留了她的联系方式。
紧接着又是一系列快进似的画面:
生活一天天恢复正轨,上课,做试卷,补习,回家……
就在舒厌厌几乎要忘记那段纸醉金迷的工作,某天夜里,她接到一通陌生号码的来电;
很显然,这通电话来自于那位上市集团老董;对方是不扣不扣的老色批,喜欢的口味不外乎身轻体软易推倒,年龄越小越好的女孩子。
舒厌厌隔了好一会儿才接。倒不是装矜持,只是为缓下那天商务包房发生不快的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