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道……”西子封离开她的唇边后,气息促,双眸紧闭着,额头与她紧紧相贴,嗅足了发间的细香后,又在那柔发处长长一吻,“你一再逼问我为何要如此,那日我被暗下了那药之后,为了不让秦休的奸计得逞,我亦不会苟活,可那药力竟那样难控,我纵是奋力一试,也还是未能了解,说来奇怪,我明明记得我那时亲近之人是……”
他陡然制了声……
“是谁?!”秦宝起身迫问。
“罢了……大错已成,眼下说这些也是无用……”
“不行!”秦宝不肯罢休,“到底是谁,难道不是那个叫‘相怜’的丫头吗?说啊!”
西子封眼神微有些变动,仔细瞧起来,比方才的还要温柔,明明视线一刻都不曾离,此刻却又好似许久未见似的,将每一处都细细凝望,“是你……”
“什么……”秦宝谔语,转而变成娇羞,“荒谬,我一直被关押在地牢之中,今日……”她的语态慌乱且柔弱,“今日才被秦休那小子放出,怎会是我,你又在胡说……”
“哎呀~”她娇着声抬手将西子封的脸别抚到一侧,“你不许这么瞧着我,我说了不是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他眸中短暂的欣悦后立时黯淡下来,“醒来时,与我在一处的是相怜丫头,毒发时她就在我身旁,定是我抵抗不住之时对她……”他滚动着喉结,“我当真该死……害了她,也无颜再见大哥……”
“与你大哥又有何关系?”
“唉……”西子封长叹,“若不是造化弄人,她与我大哥怕已是夫妻了……”
“什么!”秦宝转怒,“那她还这般勾引你,真是下作!”
“欸~”西子封反驳道:“不可胡言,相怜那丫头早就心属我大哥了,且她生性单纯,待我至多如哥哥一般,怎会如你口中所说要那般,盯是我毒发之时唐突了她……”
“可是阿香说她亲眼所见,她……”
西子封制声道:“我有今日,全是拜她所赐,你怎可信她,相怜断断不会如此!”
秦宝见他如此维护,一时竟忘了追究于‘阿香’,醋意横生,“你与她是何关系,为何要如此袒护她,你既也承认了醒来之时她与在一处,那便就是认了,你又不喜欢她,若不是她用计勾引,你又怎会与她那般,难不成你也被她的美貌迷惑?!”
“我中了‘青罗颂’啊!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