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霍的戏服是西装三件套,叠着腿坐着时,颇有几分贵公子的韵味。
他不起波澜的调子,配合地反问:“江小姐想赌什么?”
“唔……赌你的人?”
荷官派下来底牌,姜沅掀开一个角瞄了一眼就盖上,手指自信地点了点,“你要是输了,别给易忠伯做保镖了,来给我做保镖吧。”
凌霍看都没看底牌,从容地道:“好。”
姜沅的自信随着后续四张牌的到来,逐渐膨胀。
红心9、10、、、。
日。
这是什么鬼运气,她上来就搞了一把同花顺,还是超大的同花顺。
刚才应该直接跟凌霍赌钱的,这一把说不定能赚他一个亿!
凌霍的第五张牌紧随其至,黑桃。
姜沅立刻停止了膨胀。
此刻凌霍的四张牌:黑桃10、、、。
同样是同花顺的牌面。
姜沅盯着他的那张底牌。
如果是黑桃,那么点数上大于她。
如果是黑桃9,同样点数下,黑桃大于红心。
只有拿到这两张牌,凌霍才能赢她。
一局梭哈出一个同花顺的可能性才有多少,更何况是两个?
概率上可能性微乎其微,但……
姜沅瞄了凌霍一眼。
他气定神闲面色无波,叫人看不出任何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