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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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指姚凌锁锁起来了,没有再戴过。蔻里再次来骆驼湾,头发已经变成了红色。
查文开了一辆挖土机过来,安安开心地去邀请隔壁邻居家的哥哥过来看挖土。
白老师也去看挖土了。
别墅里只剩下蔻里和姚凌锁,还有一位油画师,画师是蔻里带过来的,是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家。
“把下午空出来,帮你画肖像画。”
姚凌锁不知道蔻里为什么突然要给她画画,在这个相机普及的年代里,已经很少人会画肖像画了。
她不太愿意,但画师老先生年纪很大了,人也很慈祥,跟她说话的语气很像她的外祖,她不忍心拒绝,听从了老先生的话,在光线最好的窗前坐下。
老先生说,不用刻意摆姿势,坐着舒服就好。
老先生画得很慢,画了一下午,蔻里在旁边看了一下午。他分明很忙,接了好几个电话,但就是没走,在画的视线外面看她坐得犯困。
快天黑时,画才完成。
油墨还没有干透,画里有窗台,有落日余晖,有倒影,有窗外高耸入云的淑女锋,但没有人像,姚凌锁看不太懂。
“这里面没有我。”不是肖像画吗?
“有你。”
蔻里给油画师提的要求是:要画出姚凌锁,但不能让人看到她的脸。
“为什么要画这幅画?”
蔻里扶住她的腰:“坐了一下午,腰酸吗?”
姚凌锁还是不知道蔻里为什么要画这样一幅画。
她也不知道,那幅画最后挂在了伽森城堡的墙上,旁边是蔻里母亲沙丽夫人的画像,伽森家族每一任女主人的画都会出现在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