踌躇良久,她仿佛下定决心般倾身主动吻了他的唇。浅浅触碰后她红着脸起身,他却不依不饶地按着她的头凶猛索吻。
唇齿交融间,衣裳逐渐脱落。
夜风钻入吹灭了烛,借着月光他处处撩拨她那敏感发颤的身体。
“把你交给我,可以吗。”
沈宴卿滑动着干涩的喉咙,抬手遮掩那红透了的脸她哑声道:“我嗓子痛,不会发出声音。”
他的喘息骤然变得粗重,那惊人的体温烫得她愈发紧张。
压抑的声音在肢体碰撞中显得尤为勾人,似是诱惑着谁更加卖力去撞碎那本就断断续续的低吟。
天快要亮了。
沈宴卿攥着被褥的手早已无力松开,柔软的身体如海浪般被推送着来回起伏。那红肿的唇微微张开,却半点声音都挤不出来。
她彻底哑了。
她足足睡到了第二日的傍晚,才浑身酸痛地睁开了眼。
“你们快让开!早上我看沈姐是昏迷在他怀里的,她昨晚是不是旧伤复发或者出了什么事。我警告你们要是因为你们阻拦而让沈姐发生意外,我绝对饶不了你们!”
外面似是有人在吵闹,她疲倦地坐起身,却发现不知何时回到了东宫时她住过的寝殿。
“她只是累了,你不要吵到她休息。”
殿外,响起了陈庭州那同样沙哑的声音。
“沈姐为什么会累,晚上睡觉有什么好累的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他是怎么赶走了奕元,总之他提着食盒进来时还有些羞涩。
“痛...”她虚弱叫苦。
陈庭州瞬间担忧地拧起了眉,扶着她的肩左看右看,最后他轻抚着她的喉咙自责问着:“是嗓子痛吗。”
她眼尾泛起阵阵红晕,“是那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