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正阳愣了愣，欲言又止。

“萧逸，杀他的人，只能是我！”

梁泽上前一步，杀意凛冽，早就等不及。

萧逸微微点头，又看了一眼封元思。

封元思的双眼，有些浑浊，但已经镇定许多。

他看着申正阳，往日的种种，浮现在他面前，此时的他心中除了悲痛，便是极大的自责。

申正阳走到这一步，他自己有着绝对的、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
“胡峰！”

申正阳突然开口。

胡峰一怔，看着申正阳，似乎明白了他要说什么。

“你若是不能带领崆峒派重新崛起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！”

申正阳一字一顿。

“我……”

胡峰看了眼封元思，随即缓了缓神。

“我会的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

申正阳大笑起来，想到马上就能解脱，他便感觉发自内心的高兴。

封元思长叹一声，微闭双眼。

梁泽领会，一股杀意升腾而起，手中长剑剑芒冲天，剑气森寒。

“老祖！”

大笑的申正阳，忽然看向封元思，眼眶中竟闪过一抹泪光。

“我错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