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行川一向醒的很早,昨晚宿醉后头疼的厉害,天还未亮他就幽幽转醒,他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胳膊,似感觉到什么,整个人一僵。
一颗圆圆的脑袋枕在他的手臂,借着窗外的月色,他能看到床上躺的是个女人的轮廓,骆行川愣了愣,下一秒,他快速的抽出胳膊然后打开了床头的台灯。
他用的力气比较大,秋落忽然失去枕头,她不舒服的嘤咛了一声。
骆行川听到这个声音滞了两秒,微弱灯光下,他看清身边躺的女人长相时,大脑一片空白。
秋落揉着眼睛醒来,看到骆行川沉着脸坐在一旁时她吓一跳。
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哑,她拍着心口,心有余悸,“你吓死我了,大晚上,突然这么坐起来。”
骆行川一瞬不瞬看着她,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用了几分力往自己跟前带了带,沉声问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疼疼疼!”秋落真的被他抓疼了,她皱眉,眼里很快水盈盈的一层,责备他:“你混蛋,松开我。”
秋落挣脱,揉了揉手腕,委屈巴巴的仰头看着他,“明明是你昨晚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,是你硬把我拽到了床上,现在你问我为什么在这里?”
她抽泣了一声,“我还想问你昨晚喝醉为什么喊我名字,为什么抱着我不让我走!”
骆行川皱眉,下意识反驳,“不可能!”
“你就有喊我名字,我还给你录了音。”秋落是真的录了音,昨晚她躺在他怀里,听他时不时的唤她名字,她心里是甜蜜的。
她把录音点了外放,递过去,“你好好听听是不是你的声音。”
骆行川安静了,尤其听到话筒传出他似呢喃的名字时,他周身温度瞬间降低了。
“我给你打的电话?”他看着她问。
秋落摇头,“我姐说给你打电话无法接通,不放心,让我来看一眼。”
她咬唇,嘀咕:“我也不想来,但总不能让她一个孕妇再跑一趟。”
“你看到了为什么不走?”
他紧蹙的眉心让秋落有些不悦,她赌气,“我也想走,是你拽着我不让!”
她看着他,一字一句的说:“你还把我压身下......”
“不可能!”骆行川急促的打断的话,虽语气坚定,但他是心虚的,他不知道,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。
因为她已经成了他心里的一种执念,得不到,又放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