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湘歌粉面大羞，轻哼一声，倒也不再说什么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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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，云收雨歇。

容色焕发的卫湘歌鬓发散乱，粉腻脸颊上红扑扑的，鬓角之间满是汗珠，此刻一丝不挂，不着寸缕，羊脂白玉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。

至于先前的战袍，早已被某人撕碎成节节布条。

“你这人，衣服都被你撕碎了……”卫湘歌嗔恼说道。

苏照亲了那嫣红如二月桃花的脸蛋儿，轻笑道：“我给你准备了一套衣裙。”

说着，掌中一闪，一套玫红色低胸露肩薄裙现出，这是一种晚礼服，最是衬托女子的优雅身段儿。

“这……这衣服都没裁剪好。”卫湘歌美眸瞪大，娇媚如春华秋月的脸蛋儿上，现出一抹诧异，软声说道：“这是谁做的，看着也太……伤风败俗了。”

苏照一时无语，心道，如果昕昕知道你这么说她，她下次一定在你承恩时看你笑话。

“我不穿这个，让人看了去，我还活不活了。”卫湘歌明眸现出一抹抗拒，酥糯说道。

这位少女性情虽娇憨、明媚，但其实比谁都保守，视贞洁如生命，这种露肩小裙子，如是被其他男人瞧了去……

苏照笑道：“也就在我面前穿，你若是想穿出去，我还不愿意呢，这裙装我用时光之力帮你这哪有难过。”

在苏宫诸妃中，唯湘歌的腿长，穿着这种露肩晚礼服裙装，再穿一双高跟鞋，嗯，稍稍一想，就觉得起心动念。

卫湘歌闻言，英秀黛眉稍稍舒展开来，轻声道：“那还差不多。”

“好了，穿上我看看。”苏照笑了笑。

“洗过澡再穿罢。”卫湘歌有些羞，轻声说道。

苏照揉着少女的丰腻，轻声说道：“没事儿，不然，等下还得洗……”

卫湘歌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