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乾朗,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回答朕,你要做什么?”
太子也正了脸色,无奈道,“逼宫啊,请您退位做太上皇,这意思很难理解吗?”
南夏帝仍盘膝坐在蒲团之上,闻言,重新阖眸。
“朕给过你机会了,是你自取灭亡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太子忽然有些不安,莫名联想起南夏帝曾经被刺杀时身手高超的模样。
“来人,将太上皇请去偏殿!”
赵乾朗扬声高喊,话音未落,就是一阵沉重的脚步声,兵器盔甲碰撞声涌进宫殿。
他这才放下心来,对面前的父皇展现笑颜。
“父皇,你是自己起来呢,还是让我的人把你拎起来呢?”
“殿下未免有些过于自信了。”
慵懒的声线从身后传来,带着露重霜浓的寒气,瞬间将赵乾朗的脊背冻得僵直。
裴渡不疾不徐走到蒲团之前,居高临下,瞧着他的眼神如同望着一只丧家之犬。
“你那是什么眼神!”
赵乾朗被激怒了,想要起身,却被身后的士兵瞬间桎梏。
“告别的眼神,毕竟,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。”
裴渡笑笑,轻抬了下手。
赵乾朗便被捂住嘴,干脆利落地拖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