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身形一阵模糊,背心处的伤口流出的血液居然是惨绿的中毒色。
“你凭借一点疑心病,就对我下杀手?你们人类果然狠毒!宁可错杀一千,绝不放过一个吗?”
江瑟瑟叹口气,手里暗器齐发,钉入它浑身关节处,将它定成一个木偶。
“我们人类?”
她语气嘲讽,随手摘下它身前的大弓,想了想,手指往锋利的弓弦一勾,指尖微痛,鲜血渗出。
吱哇乱叫的声音自她手里的弓箭传出,她手握得紧紧的,没放那大弓逃脱。
“果然如我所料。”
她再叹息一声,将弓背往身前衣服上的大片血渍上一蹭,比较着克敌结果的不同。
嗯,虽然都是她的血,但明显新出的热乎乎的功效更强,对敌人的腐蚀能力更无可抵挡。
“你到底做了什么!”
绿脸青年惊讶又恐惧,华夏语中夹杂着含糊的奇异语言,大概是它的母语。
“没什么,做个实验罢了。”
江瑟瑟有点头晕目眩,知道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,倒也不慌张,以后养回来就行了。
她将流血的手指往那人心脏伤口处一碰,仿佛能感觉到那股细胞刺啦消融的古怪感受,有点类似下雪天踩着新雪塌陷压实的特殊感受,却远比那个更叫人脑壳发酸发紧。
“你!你放开我!你这个魔鬼!”
青年惨叫,眼睁睁看着自己胸前伤口不断扩大,似乎马上要前后穿透了,慌得口不择言。
“魔鬼?或许吧。”
江瑟瑟觉得她的心理素质可能真的不过关,没办法将这个有智能意识,会跟她交流的生物给活活虐杀。
她停下手,仔细观察伤口的变化。
她的血有强烈的腐蚀作用,持续时间不算特别短,远远超过它本身的自体修复能力。
这就足够了。
得到想要的答案后,江瑟瑟便将俘虏捆了,收了暗器稍加改装,都在自己染血的脏衣服上蹭了蹭,算是淬毒了。
她在阳台上找了件晾得七八分干的衬衣,把身上染血的衣服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