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锐希也跟蒋晟他们打了声招呼,说改天再请他们吃饭,让他们都先散了。
等人都走了,周琰重新上梁锐希的视线,神情明显有些恼怒:“梁锐希,你平都是这解决问题的?”
梁锐希瑟缩了下,尴尬道:“我这不是担心你的安,昨天跟你说有人跟着你还不信……”
周琰皱眉道:“先回去再说吧。”
说罢便转过身去,梁锐希巴巴地跟上,解释了句,又问:“所以罗女士到底是谁啊?是你的客户吗?”
周琰顿了顿,回答:“是我妈。”
梁锐希:“……”草,完了,这下误会大了!
之后人都没说话,等到了,周琰把烤冷面往茶几上放,接着质问他:“你发现有问题就不能告诉我,或者报警?”
“……不能报警。”梁锐希大义凛然道。
“为什?”
梁锐希没有吱声。
他知道方相斗有候打的是心理战,普通人知自己被跟踪首先就会害怕,这候其实已经怂了,而报警更是变相『露』怯。只要没受到实质『性』的伤害,警察也无可奈何,那些人反而还能继续跟着你,让你永远身处在种被人盯着的恐惧当中。所以在发现危机后最好的方式不是报警,而是先发制人。
可梁锐希不知道他该怎跟周琰解释这些想法,周琰没经历过他当年那种生活,不见能理解他的行事逻辑。
他只能说:“我也没想他们做什,就是吓唬吓唬他们。”
“吓唬吓唬?”周琰怒道,“四个人把个人按在地上踹?”
“没……我给蒋晟他们科普过故意伤害罪,叮嘱过他们打人不要打牙齿,不要把人打骨折,更不可以致残,所以咱们打的都很隐蔽的……”
“你还挺骄傲是吧?!”周琰抬高了音量,“你学法律是这用的?那你有没有想过万受伤的人是你呢?”
说到最后句,周琰的嗓音都有些发颤。
“我……”这刻梁锐希察觉到周琰的担忧,开始反省自己。
的确,他现在身处的环境已经跟过去不同了,他自己也很清楚,这是在大城市的市区,正常情况下不大可能遭遇危险,可他还是用了过往的定势思维应这种问题。
梁锐希懊恼地垂下眼睛:“不起,我知道错了。”
周琰定定地望着他,看了好几秒,沉声道:“过来。”
梁锐希靠近步,周琰伸手蹭了下他的脖,让梁锐希感觉脖上的皮肤有点微微刺痛。
“刚弄伤的?”周琰拧着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