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乔抿着薄薄的唇,淡淡地笑了。
时樾道:“你笑什么?”
南乔翻了个身,正过来面对着他,说:“你的床不会塌吧?”
时樾道:“不会。我小时候皮得很,我爸拿钢筋给我焊结实的。”他用力摇了摇,在她脸颊边低声说:
“你听,一点声音都没有——”
南乔的头埋在他坚韧又有结实的胸前,闷闷地笑了起来。他身上,这么熟悉而又清冽的味道,她闻千遍万遍,都不嫌够。
“时樾。”
他低低地应一声。
她又唤,“时樾。”
他低低地笑,又应。
他知道她有很多的话要说,却只是说不出口。他又何尝不是呢?
所有的语言,都不过是情感的表达。当短短的两个字,亦或者一两个动作,便能够表达一切的时候,还要那么多冗余的语言做什么呢?
她突然狠狠地一口咬上了他的胸前。他轻嘶一声,捧住了她的脸,托起来,用力地亲了下去。
他翻身压着她,扣死了她的双臂来尽情地吻着她。她的挣扎、她的扭动,她的掐咬,都是她最热烈而情动的回应。
南乔在他身上有一种近乎发泄的破坏欲,她不说话,却将他紧实的皮肤上咬得牙印累累。时樾见她这样,只是心疼得不得了,愈发地纵容。她这样小女人任性又顽劣、坚强却又脆弱的一面,除了他,还能有谁看得到呢?
她还在倒时差,一双修长的眼睛在浅蒙蒙的夜色中明亮得像星星一样。他刚进去了小半,又紧得不行。他伏在她身上,肌肤的小麦色和她的雪白对比鲜明地密合着。他的汗水和她的混杂在一起,他嗓子沙哑,低声道:“家里没有那个。我怕我会——”
南乔努力放松着来承受他,模糊道:“这半年,你抽过烟么?”
时樾摇摇头,“进去之后就再没抽过。”
“喝酒了么?”
“偶尔,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