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姑娘从小跟他,正是青春的年纪,对他有好感,误以为那是男女间的喜欢都是人之常情。
那他呢?
他在想什么?
对这小了岁、自己看长的女孩子,他得多畜生才在妹妹身上生出别的感情。
翌日宋黎昏沉沉地醒过来。
昨晚喝得断片了,后面发生的事她不是很清楚,隐约记得自己抱他告白,可又感觉好像只是一场梦,想不明白。
她坐起身,拍拍还有些犯晕的脑门,『迷』『迷』糊糊地看一眼屋子,只有她一人。
床柜上叠一套干净日常的衣服,床边摆有一双小白鞋,都是她的尺码。
宋黎换掉小礼服,刷牙洗脸后,响起门铃声,她过去开门,是酒店的侍应生,推餐车,站在门口笑容标准地说,盛先生吩咐这给她送午餐,她是现在用餐还是再晚些。
宋黎微愣:“他在哪?”
“盛先生临时有任务必须得走,已经安排了司机,随时送你回学校。”侍应生回答。
原来他已经走了。
宋黎眸光暗了下,但想到他身份的特殊,只哦一声,没再。
那天后,盛牧辞消失了一多月。
其实这很正常,过去他在演习场,野战部队训练,或要执行紧急任务,天半月没消息都有。
但这回,宋黎敏感地胡『乱』想,他是不是借口离开,在暗示自己什么。
比,他只她当妹妹而已,就这样,很单纯,没其他任何感情。
借酒消愁这词还是有些道理的,至少昨晚不管不顾发泄地喝到烂醉,宋黎现在没那么崩溃,只在想起自己几年的暗恋都是白日做梦的那瞬,心窝一戳一戳地难受。
其他倒也没什么了。
回到学校后,宋黎为了不让自己频频去想,每天从睁眼到入睡,不是在听解剖课,生理课,做各种实验,就是窝在图书馆看书刷题。
时间填得满满当当,一分一秒的空暇都不给自己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