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挠挠头,莫名其妙的。
第二天,我有点轻微的黑眼圈,我心血来潮就把一条带固定在头尾部,这样头会保持长方形的状态,被风吹又不会散。
可是不管我怎么搞都绑不好,最后找女仆姐姐问怎么打蝴蝶结。
结果她也不是很会,然后花怜走了上来,嗖的一下就弄好了。
女仆姐姐直拍掌:“厉害厉害。”
花怜推了推眼镜:“那是因为你一直都在照顾男性。”
我甩甩头,上学去咯。
刚下车,一群人用异样的眼神望了过来,我心想不是吧,这么快就传开了?
以往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,窃窃私语在讨论什么。
回到班里,除了余浩那群人管我叫女王之外,其他人很是安静,曾馨也很古怪:“没想到你家是黑涩会。”
“按照以往的你,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说一声很帅吗?”我笑盈盈的问道。
曾馨咬咬嘴唇:“但是那天重伤对方了,不管怎么想都做得太过了吧。”
我笑容不变,故意放大了声音说:“高三那群人越来越无法无天,今天他们打余浩,可打完之后呢?眼看他们马上就要毕业了,按照我依然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性格,你认为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?在学校里我拿什么来保护自己?”
曾馨急了:“那、你应该和他们讲道理呀。”
我掀起头,笑道:“你要我和一些用拳头威胁对方的原始人讲道理?他们心意已决,仗着自己以多欺少,还讲什么道理。”
听我说到这里,曾馨猛摇头,冲我大喊:“这不是我认识的初夏。”
“是非分不清,你也不是我认识的曾馨。”我轻哼了一声,缓慢的坐下了。
余浩见我们闹翻了,也忙过来开导:“对方不见棺材不落泪,在被人层层围堵还出言不逊,说挑衅初夏哥哥的话,所以初夏的哥哥才忍无可忍,除此之外,其他人都只是受一点皮肉之苦,第二天可以继续走路。”
窝囊了这么久,他终于有用一次了。
曾馨听到后,脸色缓和了少许,但是她还没完全理解我,我抿抿嘴对着余浩解释:“本来喊人过去就是打算吓唬他们,谁知道他不要命了,连黑涩会老大都敢挑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