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的张纯食指被包裹着,哭得脸都红了,看样子受了相当大的屈辱。
我不得不赞叹花怜,你太厉害了!
“总之谢谢你了。”刘宇对我道谢,然后他又说:“只是,以张纯的倔性子,她可能还会想着报仇,而且周日的行程依然不变。”
这不符合逻辑,张纯这人说来也奇怪,简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我感觉很不爽,意味着我还要给她来一次警告。
今天已经是周五,余浩还是很低迷,时不时看看我。
但我没心思去管他,必须提高一下士气,比如事情完结后我请大家去吃饭啊,唱歌,什么的,而且我也对外宣称不会再干这种找挂名男朋友的事。
不然搞得谁都不服气就不好了。
该做的事都做足了,临近放学,平头来说别哭着鼻子不来。
面对这**裸的嘲讽和威胁,余浩还真表现得像一个窝囊废,再怎么说这几天也不会一言不,跟个傀儡一样。
平头怕是早就知道余浩是我的挂名男友,但他一心想着杀鸡儆猴,教训一顿就不会再有护花使者了。
直到除了校门,我才现余浩跟在我的身后。
我没好气的说:“干嘛?”
余浩心之有愧,低下了头:“对不起,我认清现实了,周日,我会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的来。”
我摆摆手:“那祝你好运。”
我直接上车,高扬一把搭在余浩肩上:“知错能改还是好的,据说初夏已经叫好外援了,她私底下说过不会让同学们受苦。”
周六我已经准备好了,但我万万没想到狼居然亲自出马!
他一早就出去安排了,午时已到,我们才出门,
花怜自己坐着摩托车先走一步,女仆姐姐挑了辆好车,让我先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