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?”皋月脸红心跳,紧张的说不出话来。
突然,安室透凝视她的眼睛变得弯弯的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他揉了揉皋月粉栗色的头发,任刘海胡乱地搭在脸上。说道:“想什么呢,当然是和你逗你玩的……”
顿了顿,那邪魅的眼睛带着眉毛向上挑了挑。
安室透凑近皋月的脸,吐出的气息形成一点点雾水在她的脸上。淡淡地说道:“你不会在期待和我睡在一起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皋月羞得说不出话来,脸憋得红涨。
半晌,她恼羞成怒把手里的被子全都塞在了安室透怀里。
支吾地为自己辩解:“我才不稀罕呢。倒是你,晚上的时候可千万不要装作梦游爬上床哦。”
望着那种软惜娇羞、又有些局促不安的模样让安室透不由得在心底生出一丝丝甜意。纵使是这样打打闹闹,拌嘴的场景在以后想起来也是一种珍贵的回忆。
翌日,根据地大楼的瓦尔兹办公室里,传来一声怒吼。
“为什么要背着我们单独行动?那些家伙多难缠你不是不知道。”
花冢司臣双手背在后面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对不起长官,一切都是我胆大妄为,你要责怪的话,就怪我吧。”
“我不怪你我怪谁?”瓦尔兹叹口气,说道:“现在那个科学家喝下解药,已经无法变回以前的孩童模样了。她如果继续留在,那帮家伙早晚会发现。到时候派人来暗杀,很可能会伤及的同事。”
两个人在办公室里的声音很大,即使隔着门和墙壁也听得很清楚。宫野志保本想向瓦尔兹求情,让花冢司臣免于惩罚,结果不小心听到了这一切。
她死死抓住衣服的边缘,低着头,茶色的刘海遮住了半边脸。不知想了多久,迈开步子飞快地离开了这里。
没有开灯的走廊慢慢淹没了宫野志保的身影,等花冢司臣走出办公室后,周围已经陷入一片死寂。
由于昨晚半夜离开了出租屋,又兜兜转转来到了椎名邸,折腾了大半宿才睡去的皋月和安室透,直到今天中午才醒过来。